这让符媛儿有点犯糊涂，这个时候于翎飞竟然有心思接听陌生号码，他们究竟是还没开始，还是已经结束了？

“你的目的是什么？”她问。

“哦？你打算怎么帮？”子吟倒想要听一听。

符媛儿点点头，“医生，借一下你办公室的电话吧。”

她拉着符媛儿在长椅上坐下。

听着像恭维，其实是在了解。

但符媛儿明明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。

“在旧情人的病房里待一整夜还不算？”

事实摆明了，和符媛儿抢着收购蓝鱼公司的人，就是程子同嘛。

符媛儿对他也是服气，明明他惹她生气了，他还能逼问得如此理直气壮。

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

咳咳，她不会承认自己的脑海里闪过了于翎飞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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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微微一笑：“程子同，我知道你不愿意输，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，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，我绝不会把底价告诉季森卓。”

“嗯，但是……”

符媛儿诧异，季伯母怎么自作主张去拜访她妈妈，还是在这个时间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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