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名,那些利,都比不上她一个无心却亲昵的动作。
那时她就警告自己,要克制,不要放肆。两年的婚姻生活已经是恩赐了,她不能再要求更多,做人不能太贪心。
不知道有多少玻璃渣刺入了脚心,她疼得不敢再挪动半分,眼眶当下就红了。
七个实验玻璃罐,里面都泡着人体的肺部,苏简安指了指第一个:“抽烟三个月,肺部就会变成这样。第二个是抽了一年的,第三个三年。最后一个,十年烟龄。”
可实际上,苏简安想都不敢想这个问题,她和陆薄言……呃,怎么可能有孩子?
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,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,打开房门,他果然躺在床上。
相较于心里不是滋味,韩若曦更多的是意外。
“妈了个爸!谁干的!”
陆薄言是很注重外在形象的人,果然不动了,苏简安微微一笑,把他的头发往后梳。
苏亦承碰了碰苏简安的手:“这是你的婚宴,注意一下形象。”
这个夜晚格外短暂,至少在苏简安感觉来这样的。
出来的时候,窗外雨势更大,电闪雷鸣,轰隆隆的声音像是要把天空炸开一样,闪电似乎要从窗户劈进房间来,苏简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,记忆不由自主的回到了10岁那年。
陆薄言的声音漂洋过海从地球的另一端传到她的耳朵,苏简安的眼泪慢慢止住了。
酒店,宴会厅。
他放下电话,蹙着眉走过去:“一大早你跑哪儿去了?”
她对超市很熟悉,直接带着陆薄言往角落的日用品区走去,在男士剃须水的架子前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