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乱中，康瑞城一旦发现什么猫腻，他宁愿毁了许佑宁，也不会让许佑宁回到他身边。接下来，陆薄言完全没有时间做出什么反应了，一睁开眼睛就忙忙把相宜抱起来，一边替小姑娘擦掉眼泪，一边柔声问：“怎么了，嗯？”

沈越川伸出手，掌心贴上萧芸芸的脸，说：“傻瓜，别哭。”许佑宁本能地拒绝看见穆司爵倒在血泊中的场面。

“白唐没有骗你。”陆薄言说，“越川的确恢复得不错。”“哎，你躺好，你是病人来着！”萧芸芸按住沈越川，“我去就好了。”

“唔！”沐沐食指大动，忍不住咽了咽喉咙，“谢谢奶奶！”三个人进了电梯，白唐按下一楼，电梯逐层下降，很快就停在一楼。

沈越川“嗯”了声，跟着萧芸芸一起出门。这段时间，穆司爵常常想，许奶奶去世那天，如果他没有试探许佑宁，而是挑明康瑞城才是凶手，向许佑宁表明他的心意，许佑宁至少不会那么绝望无助，更不会决定回到穆司爵身边，亲手替许奶奶报仇。

杯子里面的液体呈褐红色，散发着一股温暖清甜的香气。她和沈越川……本来应该玩一种大人之间的游戏的，没想到玩成了网络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