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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这两包益生菌从秘书手里，转经程奕鸣，到了严妍手里。
“胡闹？”
走进宴会现场，祁雪纯远远的瞧见程奕鸣，便笑着迎过来了。
又说：“我明白了，你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。”
“我应该更早一点出来！”程奕鸣不禁懊恼。
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
“媛儿最近好吗？”严妍问，“孩子怎么样？”
严妍感觉这个后勤有些奇怪，但也没多想，随他继续往前走。
“我去找白雨太太，”严妍也说道，“你见过她吗？”
宾客们转头，只见一个高瘦的女孩走了进来，脸色十分难看。
但她没想到是他送的。
这块锡箔硬板里的药已经吃完了，留下一个一个的小洞，洞与洞之间只有残存的几个字能看清楚。
说完，他头也没回，朝书房走去。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疲惫的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小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