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这话的人是谁？”程奕鸣眸光一冷。

“三婶五婶八婶大姨表姨六姑八叔……”程申儿打了一圈儿招呼。

祁雪纯拿出警官，证，举到经理面前：“我现在以袭警拘留这些人，麻烦你配合我的工作。”

白唐一本正经双手叉腰，“既然这样，我怎么能辜负你的期待……”

明天他应该赶不回来，说了只是让他徒增烦恼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进屋里坐吧。”严妍转身，领着程皓玟往前走。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他多聪明的一个人，瞬间想明白了这件事所有的关节。

“你怎么一个人跑过来？”程奕鸣在她身边坐下，满脸的责备之色。

“没关系。”

“简单来说，”祁雪纯给她解释，“就是大家一起逼着学长接管程家公司。”

电梯门开，他立即瞧见家门旁的窗户前，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最关键的一点：“吴瑞安已经承认了。”

程奕鸣和白唐私下合计，不能让执念毁了祁雪纯，所以白唐刻意严苛的要求祁雪纯，让她主动心生退意，不了了之。

祁雪纯挑起秀眉：“这里不能办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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