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带你上来喝酒的。”穆司爵指了指花房,“进去。”
“就是……看不见了嘛。”许佑宁笑意盈盈的轻描淡写,“确实比以前不方便,但是,我觉得安静了很多。”
他们为什么不能回去了?
许佑宁愣了一下,不解的拉了拉穆司爵的手:“穆小五怎么了?”
过了好一会,阿光才犹犹豫豫的问:“七哥,你是认真的吗?”
许佑宁把阿光的不幸遭遇告诉穆司爵,末了,接着说:“我知道我这样有点对不起阿光,但是,如果阿光和梁溪黄了,那他和米娜就有可能了,我是真的很高兴!”
那个地方……该不会有什么名堂吧?
阿光指了指聊天记录,说:“这些员工对你并不熟悉,他们断定你是个好男人,完全是凭着你这张脸。”他摩挲了一下下巴,“我终于知道长得帅有什么好处了。”
“西遇和相宜呢?”穆司爵担心苏简安需要照顾两个小家伙。
穆司爵挑了挑眉,语气听起来竟然有些不服输:“只要你愿意,我可以陪你聊一辈子。”
米娜跑过来,亟不可待的问:“宋医生,检查结果怎么样?”
她没猜错的话,穆司爵很快就会给许佑宁打电话。
等到陆薄言和许佑宁走远,阿光才问:“七哥,你的伤严不严重?”
穆司爵挑了挑眉,表示质疑:“什么收获?”
没走多远,许佑宁就发现一对头发花白的夫妻,坐在花园的长椅上,十指紧扣,有说有笑,连眉眼间的皱纹都透着时光沉淀下来的幸福。
几个大人聊了没多久,相宜在陆薄言怀里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