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晚祁雪纯睡得很早。

“穆司神，我不恨你了。曾经的路是我自己选的，给我的结果是你的自由。这一切的结果，都是我应得的。”

“哎呀呀，听说很久了，就是没机会见到，”宾客连连点头，“司总怎么想到跟程家合作了？”

“挺好的。”祁雪川不假思索的回答。

他揽着祁雪纯离去。

房间里安静得可怕，虽然守着好些人，但这些人似乎都不呼吸。

“老大，你的身体……”云楼担心。

祁雪纯忽然想起什么，脸色微变，“祁雪川，这下你满意了，你记住，是你和程申儿害死了你们的妈妈！”

服务员眼神瑟缩，似乎有点难以启齿。

祁雪川在房间里坐了好一会儿，忽然，刷卡的声音响起，有人进来了。

妈妈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结了婚的女儿在关心。

她下意识的转睛寻找谌子心，才发现书房里早已没了她的身影。

祁雪纯拍拍她的肩：“事情总要弄清楚的，你别激动，小心失去理智。”

好像是她开始吃“维生素”，又好像是她这次受伤之后。

“你别哭了，”祁爸紧蹙浓眉：“商量一下怎么办。”

祁爸叹气：“俊风，等我退休的时候，你把公司收了吧，真让祁雪川接手，不出几年就败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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