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苏简安和刑警队的队员们赶往郊外的时候,这城市的某个角落里,也有另一波人马正在往郊外赶去 十几个人刚刚出门,强力的台风就刮了过来,整个小镇上的房子门窗紧闭,大街上空无一人,枝干稍小的树木都被大风吹弯了腰。
秦魏拍了拍自己的脸,催促自己赶紧入睡。 “连简安都没有吃过,你说呢?”
最后不知道哪个哥们机智的问:“小夕,你和秦魏是什么关系啊?男女朋友或者很亲密才能让他替你挡酒的哦。” 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…… 他们往前伸着手快速的走来,在红绿黄各色的灯光映照下,更像来自地狱的索命厉鬼。
“真的吗?!”苏简安差点要从沙发上跳起来,一激动就扑入了陆薄言怀里,“谢谢薄言哥哥。” 想着,苏简安比刚才更加兴奋起来,掀开被子下床,悄悄走向房门口。
他明白表白是需要勇气的,苏简安也许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。 “别说你,其实我也不明白所谓的‘爱情’到底有什么力量,居然能让陆薄言这种人都反常。”沈越川坐回沙发上,想了想,“对了,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!”
宽肩撑起剪裁合身的衬衫,隐约能看见肌肉的轮廓,结实却不至于吓人,稳重的力量感呼之欲出,莫名的给了人一种安全感。 趁着苏亦承主动来找她了,她刚好有机会问清楚他这段时间到底在搞哪假飞机。
原来他是去找医生了。 愁了一会,一个有些大胆却很甜蜜的想法冒上了苏简安的脑海。
后来只觉得大脑变得很迷糊,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但感觉自己更像是做了一个梦。 她拒绝了苏亦承,现在想来觉得不可思议,十几年来只有苏亦承拒绝她的份啊。
苏简安勉强扬了扬唇角:“他今天有事,不回家了。” 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,勾了勾唇角:“简安,我一开始就是这样,不是吗?”
这是第三次了。 芦笋和香肠很快就烤好,苏亦承盛到餐盘上,无意间看见洛小夕站在客厅,说:“去刷牙,早餐很快就好了。”
她的身体微微发抖起来,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眼泪,但雨太大了,雨水泪水混合着从脸上留下来,她分不清楚,也不想分清楚。 苏简安愣愣的躺在床上,一直到关门声响起才反应过来,摸了摸唇,似乎还能感觉到陆薄言双唇的温度,不至于烫人,却无止境的蔓延,烧遍她的全身。
一个小时后,两人洗漱好下楼,洛小夕打来电话,说她休息半天,来陪苏简安,陆薄言有事,在书房忙了一整个上午。 小、老、公?
洛小夕拿来一个袋子递给苏亦承,苏亦承不解他的看着她,她说:“收拾一下你的东西,等下走的时候顺便带走。” 苏简安的手几乎要把被子抓破了。
她一下一下的捶着胸口,只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痛哭。 洛小夕这几天忙着排练,连苏简安的电话都没时间接,而苏简安正在谋划着要陆薄言带她去现场。
如果康瑞城还没盯上苏简安,为了百分之百的保证苏简安的安全,他或许会允许“离婚”这种事发生。 “苏亦承!”洛小夕怒推了苏亦承一把,“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来者不拒了?那些老变|态一个接着一个缠上来,我既要拒绝还要拒绝得很客气,你知道我压了多少怒火吗?”
陆薄言和往常一样准时醒来,却没有起床。 沉默间,一阵脚步声从他们的身后渐渐逼近,苏简安听来觉得耳熟,下意识的回头
江少恺站在边上看着她,唇角微微扬起。 “不要。”苏简安别开脸。
唐玉兰从来不曾真正忘记失去丈夫的心殇,每年的这几天,应该是她最难熬的时候。 如果不是尚存一丝理智的话,他早就冲上去一一解决那些围着洛小夕的男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