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始终没有回头,他替洛小夕关上门,进了电梯。
如果可以,他反而希望那一切没有发生,洛小夕不用做出任何改变,她还是那个任性妄为的洛小夕,还是会无休无止的纠缠他。
这下,洛小夕终于可以确定了,她先前喝的东西里被掺了某种药物。
闹钟响了两次后,苏简安终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,洗漱好后兴冲冲的出了房间,却突然想起来陆薄言今天没有回家。
已经偏离他想说的话十万八千里了,再按照洛小夕这逻辑思维说下去,今天就是说到天黑也不一定能说到正题上。
虽然应声了,但陆薄言丝毫没有主动挂机的迹象,苏简安一狠心戳了戳屏幕,视频通话断了。
两个小时的运动后,是培训课程,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、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,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,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,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。
他慌了一下,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动作他冲过去拦在苏简安面前:“你去哪儿?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走?”
她后悔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她立马放下手上的书,紧紧盯着门把手,恨不得竖起耳朵来听门外的动静。
“你呢?”洛小夕拉住苏亦承的手,“你去哪儿?”
要孩子的事他当然不急,这么问,不过是为了试探苏简安是否抗拒这件事。
“嗯!”洛小夕十分肯定的点头。
苏简安怕纠缠到陆薄言来了,果断抓过康瑞城手里的花,匆匆忙忙走出警察局。
洛小夕浑身一颤:“苏亦承,这种台词一般都是变|态杀人狂说的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她拉住苏亦承的手,“那天晚上我喝醉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我……苏亦承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