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病，是脑部疾病，他说的话没有人会当真。”他仍在挣扎。

“……抱歉！”他自己也愣了。

“你最后一次见到申儿是什么时候？”白唐问。

她忽然想到朱莉，朱莉在圈内的消息渠道多，兴许能打听到什么。

原来又是诱敌之计。

“你没问他为什么这样？”

她将地点定在医院，顺便，让祁雪纯查一查贾小姐父母的地址。
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
来到他身边，严妍心头不禁掠过一丝怯意。

严妍一愣，立即低头，此刻她不但已经换了衣服，还坐在床上。

“妍姐，我跟你去！”程申儿打断她爸的话，目光坚定。

隔天下午，严妍和秦乐来到了妈妈在外地的住处。

程皓玟，比他们想象中更谨慎。

“你先照顾好自己。”白唐留下这句话，带人离开。

严妍咬唇，在门外站了一会儿，悄无声息的离去。

“这个位置很恰当，”祁雪纯来到他身边，“它距离程奕鸣的卧室不远，程申儿对位置不熟，很可能停下来寻找，然后她听到了房间里有动静。”

姐弟乱伦内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