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，管家和司机抓住了一个男人，季森卓和程奕鸣也围在旁边。“我哪有偷偷去打，我打美白针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。”

负责照顾妈妈的保姆正在病房里做清洁，她告诉符媛儿，符妈妈还是老样子。“你来啊，他今天在家。”事实上他现在基本不怎么去公司了。

“季森卓。”符媛儿叫了一声。程奕鸣的标书虽然很好看，但实际能力还不知道。

“林总，”程奕鸣忽然出声，“今天难得你过来，不如我们来商量一下合作的细节？”但严妍始终不相信程子同会这么心机，“你要不要先冷静下来，我来做中间人好不好，把你们约出来好好谈一谈。”

看着数据一点点往手机上输送，她激动的心情一点点冷静下来。至少别再祸害严妍。

她将他送到公司楼外，“晚上我派司机去接你。”下车时他又说了一句。她深吸一口气，跟他说实话好了，“程子同，谢谢你安慰我，我知道今天你是故意陪着我的，怕我知道季森卓要结婚会受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