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问这么多。”

这时候雷雨已经停了，深夜的空气里飘散着不知名的花香，符媛儿一边往回走，一边深深呼吸，清爽无比。

秘书摇头，“没有人知道，也没有人敢问。”

所以，她越是帮程子同说话，符媛儿就会越心急，说不定几天后找个理由就把项目给程奕鸣了。

“你在哪里？”他问。

“程总，”她浅笑着看他：“敬你一杯。”

嗯，他的关注点似乎跑偏了。

季森卓松了一口气。

程奕鸣邀请她再喝一杯咖啡，却将咖啡偷偷换成了“一杯倒”，所谓“一杯倒”也不是一杯真倒，而是酒精浓度特别高，喝下去人就会有醉意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先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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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都来了。”符媛儿一直看着窗外呢，该来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了。

“什么早点跟你离婚，我根本就没想过嫁给你！”

程奕鸣的目光落在导演的手上，导演黝黑的手搭在她雪白的手臂上，显得那么刺眼。

“我已经喝一晚上咖啡了，”她才不坐下来，“谢谢你请我喝咖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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