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她坐在陆薄言的车上,陆薄言的司机正把她送到他的公司去。 家里没事,徐伯和其他佣人都已经休息了,偌大的客厅只有她窜来窜去,终于看见个人,她朝着他笑了笑:“你忙不忙啊?”
如果是,他该不该放手? 一个大胆直接的想法浮上苏简安的脑海,然而还没来得及实施,她已经先红了脸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逐步朝着苏简安逼近。 穆司爵身上有一种黑暗的豪气,他笑起来的时候和陆薄言一样难以捉摸,但陆薄言是那种冷峻的意味不明,让人暗地里捏一把汗。穆司爵不同,他的背后似乎是一片纯黑色的暗黑世界,他就是那个世界的主宰者,别人看不透他的实力,但他能笑着把人生吞活剥了。
他还只当小丫头只是开玩笑,她却已经发起了攻势,而理由是:“你长得好看,我喜欢看你。” 生意和门风一起曝出丑闻,这明显是有人在整陈家,不明白的人看热闹,明白的人都心知肚明。
“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?”苏简安好奇的反问。 苏简安还是被吵醒了,此时陆薄言已经收回手,她只看见陆薄言蹲在沙发前,又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:“下雨了吗?”
“过来。”陆薄言命令,而他的手边是已经拆开的药。 果断又利落的调转方向回去:“谁告诉你我要下楼了?”
陆薄言到家的时候,苏简安脸上的酡红还未消褪,他拉住苏简安的手:“怎么了?” 一群海外员工不明所以的看着刚从尼泊尔赶到纽约的沈越川,用眼神问他:怎么回事?
苏简安不是不想让唐玉兰来,而是她不知道怎么跟同事们解释这位贵妇跟她的关系,她想了想:“阿姨,我真的没事,你不用特地过来。明天就是周末了,我不用加班,我去看你!” 苏简安猜的没错。
苏简安咬了咬牙,跳起来,可还是够不着他手里的蛋糕,气得牙痒痒。 过了好一会,陆薄言才走出花房回房间,路过苏简安的房间时他特意看了一眼,没有灯光漫出来,她大概是睡觉了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但是她肯定能把比分追回来。” 却开始想他。
陆薄言话还没说完,苏简安就忍不住打断他:“扫地洗碗,倒垃圾这些家务?” 她的肩膀和大多数女孩一样,圆润纤瘦,靠着并不舒服,但靠得近了,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山茶花香气又袭来,陆薄言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欢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穿上外套离开公司。 陆薄言无限温柔的搂住她的腰:“这种场合,你的身份不大合适。等下次,嗯?”
不过生气是应该的,现下已经深夜十一点,全年不闭园的公园里已经没什么人,传闻中这座城市治安不怎么好,这个点一个女孩子在公园里呆着确实是一件挺大胆的事情,刚才只是被调戏已经算她幸运了。 他问:“你知道我们之前的主持人也是他们?”
“那你看什么医生?”这时苏简安突然反应过来了,“你是带我来看医生的吗?我也没生病啊!” 苏简安知道,可看见医院她就会想起母亲的死,她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:“点滴还有多久?”
其实陆薄言不止口味很刁,还有严重的洁癖,从来不吃别人夹的菜。 “笨死了。”
陆薄言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口:“我昨天加班,在公司睡了。” 苏简安不明白自己的衣服哪里惹到陆薄言了,但还是乖乖照做。
“没关系。”苏亦承说,“还有其他事吗?” 他亲口对她说,两年后和苏简安离婚,现在为什么会这样?他和苏简安不是应该只逢场作戏吗?还是说他们都入戏了?
陆薄言笑了笑,重新吻上她的唇瓣。 苏简安下午一回到家,就被拉去化妆了。
为了确定,苏简安小心地问:“你刚才,在想什么?” “我可以换一种方法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