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姨懵了，连哄沐沐都不知道从何下手。
“……”
许佑宁想，她会说出实话的，只要一切过去后她还活着，她还有几乎说出实话。
护士似乎很怕她，不敢看她的眼睛，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，她忍不住怀疑自己是易燃易爆物体。
可是按照穆司爵的性格，就算她问了，他也不会回答吧。
“越川！”
说完，他才转头奔向许佑宁，又开始奶声奶气地撒娇：“佑宁阿姨，我不敢一个人睡觉，我害怕。”
许佑宁抱住沐沐：“你怎么样，有没有受伤？”
她不想让穆司爵知道那个残酷的真相，不想让他承担和她一样的痛苦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沉默了片刻才说，“应该快了。”
这个时间在穆司爵的允许范围内，他“嗯”了声，“我先走了。”
穆司爵伸出手：“小鬼……”
她几乎可以想象穆司爵匆匆忙忙的样子，笑了笑，回房间看许佑宁。
如果可以的话，他希望一直一直和这些人生活在一起。
“……”沐沐不愿意回答，把头埋得更低了，专心致志地抠自己的手，摆明了要逃避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