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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，你们从来没把莫小沫当成朋友？”
听祁雪纯说完整个调查结果，蒋奈早已满脸泪水。
“杜明生前用他所有的专利，和某个基金会联合，办了一个公益基金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“……聚会我会过来，但我不是每个同学都还记得，到时候场面尴尬你别怪我……每个人都带家属？有这个必要？”
祁雪纯心想，能源项目，跟医药研究完全不沾边啊。
“怎么，看不起老家伙？”老姑父轻哼：“我不是把小兔崽子制服了吗！”
秘书忙不迭的点头，赶紧离开办这件事去了。
祁雪纯：……
程申儿毫不示弱的反击：“怎么，这还没开始就心疼了？你在担心什么，她不是已经离开了吗？”
将她放在司俊风身边，或许真能牵制住司俊风。
她虽然针对祁雪纯，但从没丢掉身为警察的良知和正义，她接受不了自己真的杀了人。
祁雪纯觉得，他们可以一起去吃个晚饭什么的。
杨婶悄悄询问欧翔：“大少爷，警察确定欧大是凶手了吗？”
“合作？”司俊风冷笑，他还有脸谈合作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