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信却不自满，眉眼眉梢飞扬着一股活力灵动的神采，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。这个晚上，萧芸芸睡得什么都不知道。

萧芸芸抬起头，笑了笑：“妈妈，你不用跟我道歉。你年轻时经历的那些事情又不是你的错。再说了，有一个哥哥，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啊。虽然这个哥哥混蛋了点，但看在他长得不错的份上，我勉强可以接受他当我哥哥！”沈越川不问还好，一问，萧芸芸的眼泪就失控了，声音都在发颤：

不知道为什么，她突然想哭，哽咽着接通电话：“沈越川……”最终，还是沈越川忍受不了这种诡异，率先出声：“现在才发现我很好看？”

陆薄言接过只有他几个巴掌大的衣服：“谢谢。”“不要太天真。”短暂的沉默后，沈越川的语气突然空前认真，“不管你信不信，但其实，天底下的男人，本质上都一样！”

沈越川递给老奶奶一张大钞，也不要找零了，直接拉着萧芸芸离开。没过多久，沈越川带着一帮蔫头蔫脑的年轻人从楼上下来，秦韩走在最后面，头也垂得最低。

萧芸芸心脏的地方一阵刺痛，她愣了愣，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可以吧……没什么不可以的啊……。反正，她是沈越川喜欢的人，我反对也没用。更何况，她真的很不错……”因为熟悉，所以彼此在冥冥之中有牵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