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擦了擦眼角,从他怀里挣出来,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,没有记者,松了口气,但是又觉得窘迫刚才她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就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去了?
“洗澡。”陆薄言理所当然。
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“大可放心,”陆薄言收回手冷视着苏简安,“我对小女孩没兴趣。”
她突然更加不想打扰苏简安和陆薄言,笑着走开了。
陆薄言仿佛知道苏简安在犹豫:“不开门你自己能穿上礼服?”
苏简安深呼吸了一下,娇笑着道:“不许偷看哦。”
苏简安纠结地绞着双手干脆告诉江少恺她喜欢的那个人是谁算了?
可今天,卫生消毒不过关的八家餐厅关了门暂停营业,开门的餐厅也是门庭若市,和往日的火爆对比,只能用惨淡来形容。
“不要……”她的理智出声抗议,“陆薄言,不要……”
她跃跃欲试的样子,陆薄言问:“你很期待?”
当时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,但她看见苏简安的手指在动了,而陆薄言明显注意到了苏简安的动作。联想到苏简安在警察局工作,不难猜出那是手势暗语。
这时,陆薄言放下文件看过来:“该下去了。”
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,扶着他了进屋,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,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,她忙说:“徐伯,你们去休息吧。他只是喝多了,没醉得很厉害,我可以。”
只是越握他的手越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