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挂了电话,陆薄言饶有兴趣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:“什么好消息?” 至于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……
苏简安下意识扣了扣茶几:“都有谁啊?” 另一边,几个中年男人走向陆薄言,苏简安知道肯定又要客气上小半个小时,低声和陆薄言说: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现在她不能拒绝陆薄言,他将醉未醉,也许会强迫她,也许会放过她。 既然苏亦承那么不希望看见她,那么……她留下来碍他的眼好了。
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 也许是因为放心,又被酒壮了胆,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,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,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,另她安心。
她下楼推开藏酒室的门,果然看见了陆薄言。 可是听着听着,她的声音突然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