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了，”严妍问，“怎么回事？” 他以为她会诉苦，会质问，但她眉眼间一丝一毫的疑虑也没有。

严妍看他一眼，想到他和祁雪纯在办公室里说话……她将目光撇开了。 “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，”程奕鸣猜测，“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。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追问。 司俊风微愣。

秦乐趁着保姆将要关上门的刹那猛地将手从门缝里伸进去，再用力一推，保姆便被推开。 晚上严妍在家泡澡的时候，手机便接到消息推送了。

不由分说，他将她推进车内后排。 严妍不禁好笑：“你们是活在一百年前吗，还抵债，不怕警察把你们的场子都给端了？”

“他之前没威胁我，”六叔摇头，“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跟他干，他许诺得到程家所有股权后，会分给我一点，我才不稀罕这个，我只想证明一下，我也干成一件事……” 他们要了一个隔间，程奕鸣早已点单，落座没多久，餐点便被送上来。

“你进去！”他沉声怒喝。 严妍振作起精神，跟随程奕鸣离开房间。

“白警官平时人很随和，但到了案子上就很较真。”严妍说。 严妍挤出一个笑意，他总是有这些怪招。

贾小姐从昏暗处走出来，死死盯着程申儿身后的男人，“他是被人派过来杀严妍的。” “啊！”众人惊呼。

贾小姐还没来得及看清，他已经带着程申儿跳窗，发出“砰”的一声闷响。 之前伴着慕容珏的那个管家，对待慕容珏之外的人都不太客气，后来慕容珏离开A市，也保着他一起去了。

她想了想，“白队，你一定看过侦探小说吧。” “卸窗户啊。”

这两家，她不管选哪一家都可以。 刚跨步进去，便见祁雪纯匆匆忙忙跑下楼梯，她的脸和胳膊上沾满了血迹。

严妍端了一杯热咖啡走进来，听到他在讲电话：“……我不确定能记得所有的人，我看看再说。” 在场的大部分都是警员，当下场面不乱不慌，反而严肃有序。

严妍将一块糕点拿在了手里，但她没有立即吃，而是拿在手里端详。 押宝，是有风险的。

房子里渐渐安静下来，直到院门被轻轻推开。 “我想去医院看看……”严妍喉咙干涩。

“我没喝醉。” 祁雪纯给他打了两个电话。

“他从来不会答应让我看他的真面目！”贾小姐咬唇。 万一漏了什么重要线索，岂不是让她担责任！

严妍不禁好笑，这是程奕鸣什么时候招聘的助理，还挺能说的。 严妍下了车，跌跌撞撞的往急救室赶去。

他默默退出人群，独自走向花园僻静的角落。 白雨抓住车门，动作略停，“你不用勉强自己，没人会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