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始终相信，康瑞城做了这么多恶事，伤害了这么多条人命，是不会善终的。也就是说，就算你们不用法律惩罚他，他迟早也会得到命运的报应。”如果康瑞城像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父母一样，把沐沐带在身边，贴身照顾，那么沐沐的童年，就在要金三角无形的硝烟中度过。每天出现在他眼前的，不是宽敞的院子，蔚蓝的天空，而是穿着军装、扛着冲锋枪、叼着香烟露出纹身的男男女女。

念念不说话，目光牢牢盯着病床的方向。但是，她的话也有可能会让陆薄言更加为难。

高寒不问还好，这一问，一屋子七八个人的神色更加高深莫测了。陆薄言眯了眯眼睛：“不太可能。”

她走过去，朝着小家伙伸出手。这时，康瑞城刚好从审讯室走出来。

她走出客房，刚好看见陆薄言从主卧出来。唐玉兰笑着点点头，语速不快，语气却略有些沉重，说：“妈还是那句话没什么比你们的人身安全最重要。”

她蹲下来抱住相宜，哄着小家伙：“越川叔叔要去工作了，让越川叔叔走，好不好？”洛小夕还是一脸神往的样子，懵懵的问：“什么想多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