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下车,沈越川也正好回到公寓。
“没关系。”萧芸芸笑得灿烂如花,“我也是医生,我能理解。”
穆司爵冷冷勾了勾唇角,俯下身在许佑宁耳边低声说:“你会有机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变|态。”
之前因为他替萧芸芸做康复治疗,沈越川也礼貌性的跟他说过谢谢,但他怎么听都觉得沈越川对他怀有敌意。
哪怕只是一天,他也无法容忍许佑宁待在康瑞城身边了。
“好好好,你放心,这个规矩我当然懂。”顿了顿,朋友又问,“不过,那么多个助手,我交给谁比较好啊?”
萧芸芸想了想,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在等待上,又不能插队,该怎么办?
她更没有想到,萧芸芸出事后,沈越川不但不关心她,反而风度尽失,像按一颗图钉一样掐着她的脖子,质问她到底跟萧芸芸说了什么。
沈越川一眼看穿萧芸芸害怕什么,拉着她进电梯,说:“你待在我的办公室,不会碰见其他人。”
更糟糕的是,萧芸芸比他更早到。
许佑宁话音刚落,阿姨就端着午餐上来,看许佑宁双手被铐在床头上,不动声色的掩饰好吃惊,说:“许小姐,穆先生让我把午饭送上来给你。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做了很大努力,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又不是你的错,你道什么歉啊?”
许佑宁不再挣扎,偏过头,极力忍住眼泪。
穆司爵言简意赅,轻描淡写,似乎只是不经意间记起许佑宁,然后随口一问。
居然不把戒指给她戴上,先听听他有什么要申辩的再咬他,哼!
沈越川这么了解萧芸芸,当然知道她在给他挖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