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沈越川眯了一下眼睛，“你的意思是萧芸芸很笨？”

事实证明，好好工作的前提，真的是好好睡觉。

秦韩递过来一瓶拧开的矿泉水，顺势问：“今天怎么样？”

小相宜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陆薄言的话，头一歪往陆薄言怀里一靠，居然就真的不哭了。

“两种下场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，“打残，扔到警察局，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。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，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。你觉得哪种好？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说话。

“刚知道的时候光顾着意外了。”沈越川避重就轻的说，“没来得及高兴。”

沈越川总算明白了，萧芸芸的意思是，她那还不算闹，而现在，她分分钟可以闹起来。

陆薄言抱住苏简安，吻了吻她的额头：“晚安。”

其实，萧芸芸什么时候知道无所谓。

最难得的是，换上礼服后，萧芸芸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他一贯的随意休闲的气息，她看起来似乎从小就在公主的城堡长大，一只都这么淑女|优雅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预产期在即，苏简安一反怀孕以来嗜睡的常态，一大早就醒了。

“不要闹了！”沈越川低吼，“我们是兄妹！”

可是，萧芸芸的思绪紊乱如麻。

“你试试啊。”萧芸芸脸上绽开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，“看你打的快还是我哭得快！”

只是因为沈越川是她哥哥，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过分，沈越川都不会生她的气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