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洗了一把脸,抬头,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。
“我想你可能搞错了,”莱昂淡声说道:“程总派我过来,只负责你的安全,其他的事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司俊风,你确定来的人跟你没关系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她问。
一个十二人制的小乐队拉响了悠扬的音乐,微风吹拂着百合花香甜柔腻的花瓣,一切幸福得刚刚好。
“玉米汁?”
“随你怎么说,”男人说道:“但我警告你,一旦你摆不平祁雪纯和祁家,我就会让程申儿承受本该你承受的惩罚。”
“死三八!”
他做过很多份工作,甚至去建筑工地上捆钢筋,不过他只捆了十天,就被奉为工头……整个房产项目都是他养父的,谁敢让少爷干活。
“祁雪纯你别喝了,再喝我要违背承诺了。”
“起火那天,侧门的锁是谁打开的?”
“我打少爷的电话没人接,”管家继续说道:“外面有一位程小姐找少爷,说是公司员工。”
“什么事?”他问。
秘书愣了一下,反问:“司总,这不是您同意的吗?”
情侣大方的亲了一个,又相拥而笑。
他目光如电,直视司俊风:“你心里怎么想我不管,总之两条路,要么取消婚礼,要么延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