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总……”唐甜甜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，“安全起见，你还是先带你的朋友离开吧。”康瑞城的嘴角勾起没有感情的弧线，这是他手下最害怕看到的表情。

“收买他的人是谁？他愿意供出来？”许佑宁疑惑地问。苏雪莉平静但锐利的眸子看向他，“每个人各有选择，你凭什么说我的选择是错的？”

她说没有一件事可以让她后悔，这就是她的选择。“这次发现的行踪不在A市，线索很远，我不知道会同他们去多久。”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萧芸芸摇头，她下定决心了，她要给唐甜甜一个答案，她不知道那个问题真正的答案背后隐藏着怎样痛苦的真相，才能让一个人执着到偏执。唐甜甜的心跳像是失控了般，躲避着撞来的车，人连连往后退。

沈越川不知道该怎么办，在旁边着急着，站着也不是，坐着也不是，他半蹲在萧芸芸身边，“我给你冷敷一下。”“有吗？”

店员捡起手机还给她，萧芸芸面红耳赤，可比她自己被发现了还要害羞。“已经抓到了人？”威尔斯语气低沉地走上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