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电话放到床头柜上,准备睡觉。
刚在热气中舒展过的脸,慵懒之中多了一份水润,更如天上明月般皎洁俊朗。
她转身想走。
云楼首先打破沉默,打开两罐啤酒放到自己和许青如面前,“老大不要喝酒了,我们喝点。”
章非云看似赞同的点头,“我觉得我们的确应该聊点更深入的东西,比如说,你在农场的时候,不小心摔倒被送到路医生那儿,路医生过来的时候,身上竟然穿着手术服。”
云楼张了张嘴,似乎有话想说,但没说出口。
体面?他不需要体面,他需要的是她!
祁妈暗汗,要不要说得这么直接。
他又不说话了。
“你有得选,按我说的做,和下地狱。”
“不然呢?”
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,祁雪纯吐了一口气,问云楼:“我是在那条路上摔下山崖的吧?”
“我曾经听医生说,淤血活动频繁也会导致经常头疼,”他说道,“但活动频繁,也可能是它在慢慢缩小。”
嗖!
祁雪川沉默不语。
“你有什么好的人选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