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眯了一下眼睛:“什么?”
陆薄言?
“穆司爵,”许佑宁的神色比穆司爵更加认真,“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了,就不会反悔。”
穆司爵满意地松手。
月亮已经从云层里爬出来,银光重新笼罩住山顶,寒风吹得树叶急促地沙沙作响,风中那抹刀锋般的冷意丝毫没有减弱。
只要能顺着这条线索查出康瑞城把唐玉兰关在哪里,他就可以博一次,把老太太救回来。
康瑞城的挑衅,来得正好。
说完,陆薄言牵着苏简安,离开会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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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这样一来,好像更玄幻了无所不能的穆司爵,居然学着哄小孩。
穆司爵往外走,经过许佑宁跟前的时候,停下来,意味深长的看了许佑宁一眼:“不要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。”
苏简安无奈又好笑地说下去:“我和薄言还没领证,就约定好两年后离婚。当时,我表面上求之不得,实际上内心一片灰暗啊,想着这两年怎么跟他多接触吧,多给以后留点记忆吧,反正跟他离婚以后,我不可能再嫁给别人了。”
“不用。”许佑宁说,“我知道他在哪里。”
许佑宁感觉自己被穆司爵带进了一个语言迷宫,更懵了:“我说过什么?”
东子点点头:“好。”
陆薄言远远看见穆司爵出来,松开苏简安的手:“你先回去,晚上不要等我回来,自己先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