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没有意义了,也再没有联系的必要。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逃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,她不要再呆在这座山上,她要下山,她要回家。
“……”
洛小夕笑惨了,她在犹豫过后选择了相信陆薄言,跟着买了德国,小赚一笔。
下楼取了车,已经是四十五分了,但苏简安发现公寓真的就在警局附近,加上路况良好,她也不急了,打开音乐,挑了她最喜欢的几首歌听起来。
身体从野草上滚过去、滚过长满刺的藤蔓,压过幼小的树枝,不断有大大小小的疼痛感在身体上蔓延开,也许是骨折了,也许是撞到哪里了,也许只是雨点打在身上……
此时,数十公里外的洛小夕正在偷笑。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气呼呼的瞪着陆薄言,这人也太能打太极了,但论口头功夫,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。
发回来的是语音消息,而且是苏简安的声音:他手机没掉,我替他装的。
这一刻,沈越川其实觉得将来他也不会懂的,太复杂了,他不敢想象自己也被一段感情搞得像现在的陆薄言这么复杂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确实想。”
转眼,A市夏天最热的两个月过去了,初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早晨傍晚时分的风又变得有些凉,怕冷的人已经开始穿起长袖。
霎时,咖啡浓浓的香气钻进呼吸里。
“我困啊。”苏简安委委屈屈的说,“我是被你的电话吵醒的。”
苏简安咬了咬唇,低声说:“我想你了。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