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那个可能性，如果深查细究，也不是完全没有证据支持。

但睡着后……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露馅，如果像白天那样一躺下就梦见穆司爵，只要她在梦里叫一声穆司爵的名字，就前功尽弃了。

说完，阿光一脸笃定的握了握拳。

“我知道。”经理拍了拍江烨的肩膀，“跟我去一趟我的办公室。”

许佑宁预料到苏亦承接下来的台词，毫不犹豫的打断他：“我知道你和小夕去了G市，你们是去看我外婆的吧？”她笑了笑，笑声里却透出悲伤，“我外婆比我们想象中开放多了，对于离开这件事，她应该挺坦然的，也不希望影响到你们。”

看见外婆的遗体时，许佑宁就是这种感觉。当时，死是唯一可以让她解脱的方法。

江烨只好把苏韵锦抱进怀里，像哄小孩那样轻拍她的背部：“听话，不要哭。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
江烨一脸郁闷：“病房为什么不学学酒店，可以挂个‘请勿打扰’的牌子？”

萧芸芸忍了忍，还是没有忍住，偏过头看了沈越川一眼。

反倒是阿光，一脸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拒绝的表情。

苏韵锦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：“芸芸，如果妈妈告诉你，和越川在一起，你可能要承担很大的痛苦，你会不会退缩？”

唐玉兰点点头，又和苏简安逛了一会，时间已经是中午，她给陆薄言打了个电话，让陆薄言下来带她们去吃饭。

“不像。”秦韩双手环胸，目光却分外犀利，“但是也不像没事的样子。说吧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如果江烨的病看得见摸得着，苏韵锦也许可以变成力大无穷的女战士去与之对抗，可是实际上，她什么都做不了，连最后的希望医生也束手无策。

萧芸芸懒得再理沈越川，收拾好药物起身：“我带了早餐过来，你爱吃不吃。”

反派角色什么的，和许佑宁那一身正气不符，她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