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，这是二十几年来，苏韵锦第一次和沈越川团圆度过除夕夜。

当然，最后肯定逃不掉被吃干抹净的命运。

萧芸芸看着这一切，隐约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整个城市都在为她和沈越川庆祝。

也就是说，她和阿金，很有可能都是穆司爵怀疑的人选。

沐沐的心情瞬间好起来，哼着儿歌跑回客厅，一边大声喊许佑宁：“佑宁阿姨，爹地走了！”

“不一样的。”沈越川摇摇头，声音沉沉的，“芸芸，你可以看着别人做手术。但是，手术对象变成我之后，你知道你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冲击吗？”

沐沐见许佑宁走神，摇了摇她的腿：“佑宁阿姨，你为什么不听我说话？”

他知道由苏韵锦和萧国山组成的那个家，对萧芸芸来说有多重要。

宋季青比较上道，很努力地憋了一下，最后却还是忍不住，“噗”的一声笑出来。

她隐隐约约有一种浓烈的危机感，可是，她就是无法从那种虚弱的感觉中抽离。

康瑞城没再说什么，把东子叫过来，说：“送医生出去。”

“……”萧国山没有说话。

阿光也换了件外套，除去浑身的枪火味，又是那个忠犬小跟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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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夕看着萧芸芸呆呆的样子，忍着笑，清了清嗓子，说：“芸芸，你不要管越川，如果你想按照正常的程序来玩，得先让越川出去。”

距离教堂已经不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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