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庞太太,你看人这么准呐?”不知道是谁半开玩笑半较真的说。
“可是怎么庆祝啊?”苏简安说,“你现在饮食控制得那么严格。或者……你来我家?”
这几乎是在向陆薄言明示,他会从中捣乱,明摆着的挑衅。
苏简安稍稍放下心来,仔细一想又觉得不行,“她跟我哥在一起,要是被拍到的话,不就等于坐实了潜规则的传言吗?”
这一次苏简安没了第一次的激动失措,让陆薄言教她怎么做好防护,陆薄言示给她范了一遍,很简单的几个步骤,她轻轻松松就搞定了。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
陆薄言早就察觉到苏简安的反常,见她一直在走神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。”
“那天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有心机,怎么会忘了?”
这一顿是当地派出所的刑警队长做东,特地感谢闫队长他们千里迢迢从A市赶来协助他们破案,刑队长见苏简安放下筷子,问:“苏小姐,菜不合胃口吗?”
陆薄言也由着她:“那你等我回来。”
“等等。”苏简安忍着痛没好气的说,“我还没说我同意了呢!你不是在跟我商量吗?”
她把内心的小雀跃妥帖的掩饰起来,看了眼地上名贵的高尔夫球杆:“先说,我买不起这么贵的……”顿了顿,他郁闷的问,“你为什么要喜欢这种球杆啊?”
也许,她这一辈子真的要在这里画上句号了。
是啊,她明天还要出差呢。
洛小夕懊悔过去那些任性的时光,虽然现在她偶尔还是会开玩笑:老洛,我陪你吃饭你要给我零花钱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