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上撒盐这种事情,是个人就会做。
她摇头,“坐电梯到楼下,走了一层。我觉得这样我能知道你有没有背着我乱来。”
司俊风没说话,只是眼角抽得厉害。
他似乎触碰到了项链,眉心疑惑的微皱,双眼便又要睁开,“你手里……”
“等妈醒了,我跟她说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只见客厅里站着的,不正是儿子司俊风吗!
祁雪纯和司俊风对视一眼,这倒是一个意外收获。
“你被那位姓穆的先生送来的时候,情绪还算稳定,只是有轻微的脑震荡。”
等她走远,祁雪纯便来到房间门口。
忽然,他注意到门下的缝隙里流出些许鲜血。
给司俊风打电话的,是司爸的女秘书,年近五十的肖姐。
他亲她,在司妈的卧室外。
她是真的感觉不舒服,墙壁太硬咯着了。
齐齐面上的不屑更甚,“一叶,你挑拨离间的这种老、毛病,还真是不见改啊。”
祁雪纯微愣。
一觉睡到天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