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没有开灯，只有院子里冷白色的光被窗户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，投射到康瑞城身上，照亮他半边脸，另一半边却淹没在夜色中，像一只沉睡中的野兽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
“我不上去了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要回公寓！”

他什么都没有多想，直接上楼，出了电梯才发现，萧芸芸坐在他的办公室里。

许佑宁咬了咬唇，勉为其难的点点头，跟着沈越川上楼。

“康瑞城还算有自知之明，知道自己不是你和穆七的对手，所以先找一个突破口。”

萧芸芸抓住沈越川的手，仰起头微微笑着看着他：“不要忘了我昨天说过的话。”

既然这样，他现在有什么好后悔？

沈越川扣住小丫头的后脑勺，咬了咬她的唇：“我有分寸，嗯？”

唔，这个家伙总算没有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。

“叫你给主刀送个红包这种小事你都办不好，你就是个废物！”

醒过来的时候，世界和大脑都是一片空白。

“……好吧。”

萧芸芸点点头，眼巴巴看着苏简安：“我已经饿了……”

萧芸芸循声看过去，是一个年龄和她差不多的女孩子，穿着干净的白大褂，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，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精神。

回到病房，宋季青竟然在客厅等。

她霍地站起来：“芸芸，你在哪儿？不要吓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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