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能感受到他浑身勃发的怒气,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。
“太奶奶,我上班时间到了,不陪您了。”她站起来,毫不犹豫的离去。
酒,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,浅尝辄止,回味酒的醇厚,不会醉,又能解乏,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。
“呜……”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穆司神在原地一动不动,周身散发着可以冻死人的冰冷。
子吟又打电话过来,说她查了,程子同现在一家酒吧里。
“媛儿,媛儿?”
她找不着程子同,又被逼着找一个“真凶”出来,对符媛儿的恨一定是呈几何状翻倍。
因为季森卓曾经对她拒绝的太彻底,所以程子同的偏爱对她来说,才显得格外的弥足珍贵。
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,只剩瞪大眼睛看他。
“感觉很不好吗?”
“这是……谁发给你的?”她难以想象谁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。
“我没事,”季森卓却也安慰她,“我今天睡了那么久,精神很好。”
女人紧忙摇了摇头,“我……和穆先生打个招呼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,他重重放下水杯,心头为这个认知感到一阵气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