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巾，水，面罩……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。”祁雪纯回答。“程奕鸣活不了了，我觉得他一定给严妍留了线索，”神秘人语调一狠，“让严妍也闭嘴，才能让这件事彻底了结。”

白唐的脸色渐渐变得悲痛，“贾小姐是自杀。”众队员点头。

一次又一次，直到她声音嘶哑的求饶。“我断定盗贼还会来一次会场，”白唐说道，“看似神奇的偷龙转凤没那么简单，他在现场留下了很多痕迹，为了清除这些痕迹，他一定会再回来。”

程奕鸣看着他的身影远去，一言不发。他们约好在附近某家商场见面。

“留着到警局跟警察说吧。”司俊风将他往树丛后面一推，“快点。”他们应该留在这里稳定宴会吧。

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果然，对话框显示通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