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，我叫程子同去家里喝酒，行不行？”于靖杰问。

季妈妈就像入定了似的，一动不动坐在床边，医生的话仿佛并没有让她心情好一点。

她一口气跑出了小楼外的花园，跑上通往停车场的台阶。

“原来你想要的是……自由。”最后这两个字，从他嘴里说出来，已经有些艰难。

“您先过来吧，”售货员这时候也说道：“我们当面说比较好。”

“刚才季森卓来找过我，如果我再见子同，他一定会问我，季森卓都说了一些什么，”符爷爷摆摆手，“我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他，就是对他表明态度了。”

“五点以后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
“等阿姨醒过来，一定要看到一个健康的你。”她说。

车子没有往A市开，而是开到了邻市的海边，这里有一个码头，码头边上停了一排游艇。

“我在程家。”她不想严妍担心，所以撒谎了。

他电话都没挂断，程子同还在那边听着，他这哪里是真心要征求她的意见。

他不答应就算了，她再想别的办法。

他并不曾看她一眼，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去了。

但这个打算他没告诉符媛儿，人已经走到浴室里了。
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越说严妍心里越没底。

“妈，严妍在楼下，说想要见你。”符媛儿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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